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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1-01-22 02:51:51 阅读: 来源:眼镜片厂家

焦炭 市场 炼焦煤 钢厂 能源之城的冲击与转机

关于榆林这座城市的命运,从未像如今这般牵动人们的神经。用榆林市市长陆志源的话说——“前几年媒体关注的是温洲,去年关注内蒙的鄂尔多斯,今年关注我们榆林”。

五六年前,乘着能源经济的快车,榆林和鄂尔多斯成为引人瞩目的西北新贵,在当时,这座城市被贴上许多标签,许多一夜暴富的故事、煤老板财大气粗的传说在这里流传。而今,又仿佛是在一夜之间,故事发生了转折,宏观经济的下行压力下,能源城市受到的冲击首当其冲,榆林又一次成为了样本。

为打消人们对这座城市的不信任情绪和疑虑,陆治原率当地发改委、财政局、能源局等部门的一把手走到台前,在榆林市政府举行了一场小范围的座谈会,与媒体对话。他认为当地的实体经济并未受到实质损伤,而且资源价格的快速下跌中,榆林在煤化工、煤电等资源转化领域投下了超过4000亿资金,一旦整体经济复苏,这些投资项目就要展现出更强的后劲——因此榆林不应该被继续唱衰下去,“要主动发声,给公众一个真实的情况”。

冲击

在包茂高速陕西段(鄂尔多斯—榆林—西安),一辆辆奔驰的重型卡车装载着榆林出产的原煤、天然气、甲醇等原材料和化工产品,从陕北运往华北、华东和华南地区。

这条道路的拥堵情况一度是陕西经济的晴雨表。过去10年里,随着原材料价格的节节攀升,榆林的经济繁荣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动力——在常年维持在20%左右的高速经济增长中,榆林的人均GDP超过了浙江,之后又超过了广东。

然而从2012年下半年开始,仿佛是突然之间,榆林的各项经济数据开始放缓。到2013年上半年,榆林的经济增长数字首次放缓到8.6%,对许多城市来说,这是一个还过得去的数字,但在榆林,这样的形势令许多人意外。

当时,榆林的工业产值仅实现了3.4%的增长,同比降低18.7个百分点,下降的原因是中国经济不振造成的需求下降,这些因素导致原煤和电石、甲醇等各种下游产品价格猛跌,从而让榆林经济丧失了动力。

繁荣突然终结后,首先爆发的是民间借贷的危机——在陕北,民间资本对煤炭行业的介入,是典型的高负债、高杠杆、高利率模式,民间资金的真实价格水平远远超出了基准利率,甚至达到了二分利、三分利,几乎每个民营煤矿背后都有成百上千个投资人,对煤矿的投资几乎成为一种击鼓传花的资金游戏,经济的高速增长和资源价格的一步步上升掩盖了风险,然而当经济出现波动,问题就会迅速暴露。

许多人忽然发现他们的投资无法得到兑付,甚至发现那些投资公司干脆关张、“跑路”。陆治原说:“从我市2012年民间借贷危机显现以来(张孝昌案件),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,全市截至目前共立案非法集资案件110多件,累计涉案金额119亿元,涉及群众2万多人。”

对于榆林来说,这其实不是一个特别巨大的数字,因为这些资金并非全部是用来欺诈和挥霍的,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投向了实体经济,从事后处置来说,给投资者的赔付也超过了50%。

然而,民间借贷危机对人们信心的影响是巨大的。在当时,榆林市政府监测到,民间的投资和消费意愿都在下滑,许多星级酒店的收入下降近半,当地最大的一家汽车4S店东洲大众的零售额下降了22%。

更大的影响是投资信心。今年一季度榆林GDP同比增长7.1%,落后于陕西全省9.2%的速度。更令人惊讶的是,当地的固定资产投资同比下降超过4成——42.4%。最近的统计中,这个数字略有回升,但仍然不乐观:今年前7个月实现固定资产投资656.56亿元,增速为-22.5%。

这些数据中,榆林的“唱衰”声渐起,人们用怀疑的眼光打量这座城市:它的产业模式是不是出现问题了?它能从民间借贷危机的打击中复苏吗?它还能持续繁荣吗?

这也是榆林这次主动发声的缘起。榆林市市长陆治原说:“上星期,驻陕全国人大代表来榆林考察,代表们提出想听一下榆林经济社会发展的真实情况,大家对外界传说的很担忧。”

澄清

陆治原试图说明,即便是在这样的冲击下,榆林的实体经济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损伤——用他的原话说,就是“榆林作为陕西经济增长的重要一极,这是一定的,这是不会改变的,这是变化不了的,请大家放心”。

“过去受西部大开发政策的牵引,榆林出现了井喷式的发展,特别是前几年全球、全国经济高速增长,榆林作为能源经济也不例外,这里面井喷式的发展有一个很重要的指标,就是2002年前后,榆林煤炭每吨100元左右,到了2010年,每吨煤炭价格已经涨到450元。”他说。

各项经济指标为什么会出现突然下滑呢?陆认为,主要是受到价格下跌的影响。从产能的释放和消化来看,榆林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——当地政府的监测显示,榆林的18种工业产品中,只有洗煤和水泥产量下降,其他16种全部是增长的,而且产销两旺,产销率大多在95%以上。

资源和各种资源产品的下跌拖累了统计数字。从价格来看,当地的工业产品中,只有原油、天然气、火电电价、原盐4种产品价格与去年持平,剩下的原煤、兰炭、聚氯乙烯、精甲醇、电石、烧碱、金属镁、铁合金、原铝等13种产品价格全部下降,价格平均下降的幅度在15%至20%左右。

陆说,“拿大家关心的煤炭来说,最高时每吨450至500元,现在下跌到每吨240元左右,每吨下降200元。今年榆林的煤炭产量大概在3.7亿吨左右,如果每吨下降200元,就是少了700多亿元的增加值。”

“我想告诉大家,不是榆林经济自身出了问题,而是国际国内大环境所致,特别是煤炭价格下降所致,”他说,“从榆林产能、产销率、市场占有率来说,榆林的经济还是上升的,拿煤炭来说,今年3月份开始,我们的煤炭产量、销量每月都递增100万吨,8月份,我们的煤炭销售量3660万吨,产量也达到了3400万吨。”

“过去我们的煤炭主要是华北市场,前段时间我亲自带队到华东地区(上海、江苏)推销榆林煤,我们的分管副市长带队到华西、华南(成都、武汉)推销榆林煤,成效还是比较明显的,有不少的订单,因为我们的煤质好,我们下大功夫开拓新的煤炭市场,所以我们煤炭仍然是产销两旺。”陆治原说。

从各种数据指标来看,榆林已经出现了回暖的迹象。

榆林市发改委主任郭培才对经济观察报记者说,“榆林的增长数据已经见到了底部,是处于明显企稳回升的状态——比如说一季度GDP增7.1%,二季度已经回升到7.3%,到现在已经进一步回升到了8.2%”。

郭培才说,榆林的各种问题,比如民间借贷的风险,在这一年半中该出现的差不多都已经出现,都已经得到了处理。而且从好处看,民间借贷风险的爆发,也调整了人们的投资预期,使更多的钱能够投往实体经济而不是过去那种资金游戏。

据介绍,对于那些因此而出现资金链危机的实体企业,当地政府也通过搞混合所有制等形式,基本帮助企业渡过了难关。

陆治原特地提到了“克强经济学”中的几个重要数据:比如今年前8个月,榆林全社会用电量171亿度,较去年同期增加21亿度,同比增长18%,货运量中铁路货运量增长了8.16%;公路货运量则增长了12.57%。

陆治原说,“今年以来,煤炭价格有所回升,拿榆林来说,目前煤炭价格已从最低谷时每吨回升了30到40元。像榆林这样的能源经济大市,一旦能源价格出现反弹,经济马上就会复苏。”

无论是榆林市的官员,还是陕西省的决策层,他们都相信,对于榆林这样有着特殊资源禀赋的城市,遇到的困难只是暂时的,他们始终对这座城市另眼相看。不久前,陕西省省委书记赵正永就提到,“我们现在考虑榆林,不是从5年、10年来考虑,而是从100年的角度,来考虑榆林这样一个能源重化工城市的发展。”

他们认为,在大环境下来看,中国经济对能源、资源的需求不会改变,榆林独一无二的优越资源条件和产业竞争力不会改变,榆林当前的增长失速,是全局问题的局部反应。

陕西省决策咨询委委员张宝通也说,“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中,就是要在西部建立四大基地,第一个基地就是能源基地,第二个基地就是资源深加工基地,包括能源化工基地,这是陕北经济的基本格局,也是榆林的市情。要发挥榆林的优势,这个绝对不能动摇,动摇了就错了。”

升级

榆林这座城市的未来,显然不能,也不应该建立在简单的卖煤模式之上。“陕北板块正处于一个向更高层次突破的临界点,”今年4月,陕西省省长娄勤俭在当地的陕北座谈会上说,“应对得当、攻坚克难,就会迎来一个逆势增长的爆发期。”

距离榆林100余公里的靖边县,空旷的沙漠中,一座大型的煤化工园区已拔地而起,陕西本地的省属国企延长石油联合央企中煤能源在这里投下了270亿的资金,将产自榆林的原煤、天然气转化为甲醇、聚乙烯、聚丙烯等各种化工产品。

这是当地在“大区域谋划、大产业构建、大集团引领、大项目推动”的战略下,建设的标志性项目,陕西延长中煤榆林能源化工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李伟说,大约在4年前,他们推平了这里起伏不平的沙丘,建立了全国最先进的煤化工生产线——利用原煤和天然气搞煤化工,在全世界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条。

李伟说,这里每年大约使用230万吨原煤,以及同样产自榆林的天然气、附近原油炼油厂生产的废弃渣油,而生产出的聚乙烯、聚丙烯等化工产品每年大约可实现172亿元销售收入、利税超过53亿元。从今年7月份开始,这个巨型煤化工项目已开始试车生产。

这个煤化工装置使用了“零排放”理念,所有污水都得到了处理,最终形成固体盐,整个7平方公里的化工园区,没有一个排污口。

这也是陆治原为人们打气的真正底气之所在。他说,像这样的煤化工、煤电等资源转化项目,榆林在过去两三年里,投下了超过4000亿的资金——“任何事情都是一分为二的。"危机、危机,危中有机",我们经济下行压力大的时候,能源价格下降幅度大的时候,恰恰是我们调整产业结构,是我们能源经济触底反弹的最好时期。”

他说,过去煤价很高的时候,中央企业、省属企业拿到煤炭资源后,因为挖煤卖煤来的最快,效益最高,所以谁也不愿意转化。但是从2011年,煤炭价格开始下降,而且是一落千丈,煤炭生产已经由暴力变成了微利甚至是亏损,在这样的情况下形成了倒逼机制,催生了一批转化项目。

据统计,这期间榆林在建和建成的超过百亿的转化项目有10个,投资者既包括神华、国电、陕西有色、延长石油等央企和地方国企,也有北元化工这样的混合所有制企业,这些项目的投资超过了3000亿元。

另外,投资50亿-100亿元的项目有5个,投资50亿元以下项目有19个,这24个项目投资总共在1000多亿元。“这短短几年间,我们就拟投资4000多亿元用于重大转化项目,这些项目都建成的话,就是后劲,就是转变发展方式,”陆治原说,“这些项目一旦全部投产,它不仅仅是陕西经济增长的一级,更是西部经济增长的重要一级。所以我们要坚定信心。”

他说,“我们要调整产业结构,榆林的产业结构现在太单一,但就榆林自身而言,就是再调整产业结构,能源经济仍然是经济支柱,短时间是不会改变的。经济波动对我们有许多启发和教训。我们下一步还是转变发展方式,调整产业结构、转型升级是关键——就是由简单的卖原煤、卖原油、卖能源材料的初级产品为主经济变成沿着精细化工,在化工产品上下功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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